
二十多年病痛消失,我變廢為寶
悟徹,美國舊金山 圖文由美國舊金山菩提禪堂提供
二〇〇八年七月二十六日,菩提禪修美國舊金山菩提禪堂開光啟用。也就是在這時候,我抱著極大的好奇,踏進菩提禪修的大門。沒想到我踏出的這一步,讓自己走出了多年被病魔纏繞的噩夢。讓我引以為自豪的是,通過努力不懈地禪修,我終於為自己重塑了一條健康光明的人生路。
曾經深陷人生苦海
一九八三年,我的大女兒出生。因為缺乏產後保養,我的身體開始走下坡,毛病百出,其中最折磨我的是偏頭痛和失眠症。更不幸的是,有一次我在下樓時失足摔倒,頭部觸地,當時就被送進了急診室,偏頭痛從此變本加厲。每當天氣不好或者稍微勞累,我就像孫悟空戴了緊箍咒一樣,感覺頭部非常沉重而且疼痛,有時候痛得好像快要爆裂,讓我連站都站不穩。
來美國以後,我一直從事電子行業。二〇〇一年,我工作的電子公司倒閉了,我只好回家全職照顧體弱的母親。由於生活等各方面的壓力,我在二〇〇三年開始患上了嚴重的「不眠」。不少失眠患者可以靠安眠藥睡上兩三個小時,我卻連一點效果都沒有。晚上家人都熟睡了,我卻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天亮,真的很難受。五年來每天如是,我就像活在地獄裡。長期的不眠、疲憊,讓我感覺到頭部的每條神經像繃緊的琴弦,處於持續緊張的狀態。
內分泌失調導致我的骨質疏鬆,最明顯的病徵是走路乏力,尤其是在上坡的時候,而且全身的骨頭都痛。後來我的膝蓋又有積水,走路更是無力和疼痛。舊金山是個靠山面海的城市,上下坡的路也多,讓我感覺特別不方便。
然而,我是個不容易被難關折服的人,當遇到連藥物都沒有半點幫助的失眠時,我開始學打太極。每天清早到附近的山上打一兩個小時太極,幫助我放鬆神經。太極沒有把我的失眠和健康問題解決,但它幫我撐過了這五個艱辛的年頭,直到菩提禪修來到舊金山開辦實修的道場。
參加禪修班,多種病痛消失
來到菩提禪堂之前,妹妹的朋友跟我說過很多菩提裡神奇的故事,所以我抱著「試也無妨」的心態來參加了第一期菩提禪修健身班。在第一個星期,每次覺無宗師給我們能量調理時,我的頭部都會劇痛,有時候甚至會嘔吐。在班上,我學會了《大光明修持法》 和誦念《藥師佛心咒》。有一天,我跪在佛台前連續誦念《藥師佛心咒》大概一個半小時,感覺一股股寒氣從頭部冒出;當寒氣冒完了,我多年的偏頭痛自此消失,再也沒有復發!
我開始相信菩提禪修的方法可以幫到我。而我的個性是,當我認定了一個方法對我有好處,我會努力不懈地尋求並實行。接下來的幾個月,我很認真地修練、做大禮拜,每天最少修練兩、三個小時。逐漸地,我晚間可以稍微入睡了;同年十二月,我和先生、女兒去加拿大溫哥華參加二級班,到了課程的第八天,我已經可以正常睡眠,自此我每天能睡五、六個小時。
在那次二級班上,金菩提宗師親自傳授了「菩提八卦內功」給我們。「走八卦」成為我每日禪修新增的項目,每天修練兩個小時,風雨不改。
堅持禪修,身心脫胎換骨
通過每日堅持修練,現在我的內分泌失調已經完全好了,遺傳性高血壓也下降到標準的120毫米汞柱;進食時不再需要諸多顧忌,因為我的胃氣毛病早已不翼而飛。我每天覺得能量充足、陽光燦爛,菩提禪修讓我告別了二十多年的病痛折磨,把我從地獄送回到人間。
進入菩提禪修這四年間,我不止身體健康上脫胎換骨,心性也有很大的改變。以前的我,內心極度壓抑,終日愁眉不展,常常會為了小事情記恨在心;更不懂得樂善好施的道理。然而來到菩提禪堂後,我被禪堂住持覺無宗師的無私大愛深深感動著。我便開始在禪堂當義工,只要能力所及,我都會參與幫忙。後來覺無宗師讓我負責一部分工作,我欣然接受並很認真地去做,好讓其他學員同修更快、更方便地學習禪修。
在這個過程中,我慢慢將心打開了,開始懂得關懷包容別人,裡外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二〇〇九年,我三級班畢業後,正式成為菩提禪修的授課老師。我發願奉獻我的生命,用金菩提宗師傳授的密法來幫助更多像過去的我一樣受著疾病磨難的人。
非常感恩尊貴的金菩提宗師,感恩他一直以來對我的眷顧與加持,並且把效果顯著的禪修方法傳授給我,讓我變廢為寶,身心受益,過著利己利人的快樂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