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修与健康繁体版第10期目录
 

 

Barbara

加拿大温哥华

 

奇蹟,发生在大礼拜之后

 

一个……两个、三个……四个、五个……六个……七个……汗水开始一点一点地渗湿我的衣衫,曾经受过伤的关节在每一次蹲下、起来的大礼拜动作之间,用剧烈的疼痛提醒我:不能再做了,受不了了……

两年多前的这一幕依然歷歷在目,每次回顾都令我感慨万分。当时自己内心的痛苦、无奈,于病痛中挣扎的百般无助,为自己、为女儿向佛菩萨求救的心情,今天的我,依然有着切肤之感,无法忘怀。

但更让我无法忘怀的是,我的身心健康之路,竟然就在这一起一伏的动作间,开始峰迴路转,柳暗花明……

 

30多年的付出和病痛

 

我是家中的长女,曾经有过非常幸福的童年。上世纪50年代末,我考入台大法律系;之后进入国泰航空工作;1966年,我和新婚不久的先生移民加拿大。和所有的新婚夫妇一样,我们憧憬着婚后生儿育女、和美甜蜜的生活。

可是仅仅过了两年,我的父亲因心脏病发作猝然离世后,家中境况立即急转直下。身为长女的我与善良的先生共同努力工作赚钱,相继把母亲和弟弟、妹妹申请到加拿大来。苦捱了10年,我们终于把弟弟送入了耶鲁大学,给妹妹找到了幸福的归宿,三个儿女也相继降生。我以为,终于可以看到生命的晴天了。

可是,一道霹雳,又将我的生活炸成了碎片。与我相濡以沫、共度艰难岁月的先生,在大女儿不过6岁,小儿子才1岁多时,也撒手人寰。

为了维持生计,我带着3个年幼的孩子住进地下室,拼命赚钱养家。

差不多30年的时间里,我基本上每天工作16个小时,而且衹能睡3小时左右,所以常常全身疼痛。但我总是告诉自己:你不能倒下,否则孩子们怎么办?

在那与生活抗争的漫长岁月里,我开始笃信佛教。

幸运的是,十几年后,三个孩子健康长大,个个学业有成,我终于可以开始为自己而活。

可是看看这时候的我,已经是满身病痛。我做过5次手术,加上常年劳累,身体变的极度虚弱。此外,我遭遇过两次大车祸,整个嵴椎受损,弯曲、变形并殃及神经,有近两年不能侧身睡,不能左右转身也不能晃动,一动就全身疼痛。

我还患有遗传性的风湿性关节炎,两腿关节在我三十几岁时就已经变形了。

2008年冬天,我的右腿不慎被一根碗口粗的铁棍击中,大腿肌肉立刻爆裂开花,腿骨骨裂,去医院足足缝了30几针,而且此后长达8、9个月的时间里,走路都要拄枴杖。2009年2月,医生为我安排手术,准备清理腿部伤口,修补部分受损的神经,手术时间定在当年5月。

 

我的病痛被一眼看破

 

2009年3月的一天,听一位师姐介绍了菩提禅修后,我带着试试看的心态到了温哥华的药师禅院。

在禅院,我看到大家都在修练「大光明修持法」,我也跟着练。可是练到一半,我就觉得气怎么也喘不上

来,很不舒服。我不得不暂时停止修练,因为实在感觉太辛苦了。

怎么纔练十几分钟就出现这么强烈的反应呢?难道我不适合菩提禅修吗?

我迷惑地问自己,内心里却清晰地浮现出了答案:不,不一定是我不适合菩提禅修,出现这么强烈的反应,也许正说明这种禅修方式的能量非常大,在对我产生作用。

休息了一阵,体力很快就恢復了。因为想继续体验菩提禅修的效果,稍事梳洗后,我就回去继续和大家一起修持,也没有再出现这么强烈的反应了。

之后我正式参加了菩提禅修健身班。

参加健身班,不仅是为我自己的健康,也是为了我的女儿。女儿已在香港安家,身体没有检查出任何问题,却怎么也无法怀孕,试管婴儿之类的方法也试过,不过都无效。我希望自己诚心的修行,能让女儿怀孕。

健身班的第一天,就让我终身难忘。

那天课间休息时,我去找法世禅师,她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后说:「你全身都是病,要自救,最好每天做108个大礼拜。」

我?嵴椎受损、关节变形、腿骨开裂、年逾古稀的我,做五体投地的大礼拜?!

我几乎马上否定了这样的想法。不可能的呀,我怎么可能跪得下去?

但是,我的内心深处,浮现出一种模煳的期待:也许,也许,大礼拜真的能帮到我?

于是,我开始在佛前忍着剧痛,一点一点地弯下腰,伏下身体,诚心礼拜。一个,两个……三个,四个……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力量支撑着我,让我在几乎不可能的情况下,开始做大礼拜。嵴椎、关节和腿部肌肉的疼痛肆虐,仅仅20个大礼拜,我做了很久很久,做得很艰难很艰难,全身骨头都发酸、发软。

可是,奇蹟,已经出现了。

 

意外的收穫

 

做了20个大礼拜后,我全身酸痛地回到了家。

晚饭时间到了,可是我胃部始终胀胀的,勉强吃了一勺饭后,就再也难以下嚥,喉咙好像被什么东西给挡住了似的。我想自己一定是太累了,所以早早就上床休息了。

第二天清晨,我依然毫无食慾。

忐忑不安地到了禅院找老师谘询后,我纔知道原来自己居然已经进入了辟谷状态。老师嘱咐我:「吃不下,就不要勉强自己。」

有这么神奇吗?那就先试试看吧,要是感觉饿了就赶快吃饭。这么一想,我觉得心里安定了不少,就继续上课。

辟谷的最初几天,我不吃任何东西,只喝点水。后来有时竟然连水也觉得难以下嚥,每次衹要抿一小口就觉得够了。

我的这次辟谷持续了172天。这些日子,我大部分时间都呆在禅修班里,期间衹是偶尔吃几个小辣椒和一两片木瓜。

因为怕家里人担心,我没告诉他们自己辟谷的事,总是用「我刚吃过」或「我这会儿不想吃」为藉口搪塞。可是,我体重减轻了50多磅,是想瞒都瞒不了的。最终,家里人担心地送我去医院做全身体检,却发现我身体的各项指标都非常好。

 

走向幸福

 

2009年,从3月份的健身班,到做大礼拜、走八卦,到4月份去新加坡参加二级班,6月份去韩国参加三级班……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轻松了,动作敏捷,精力特别好,关节不仅不痛了,还灵活得不得了。

在新加坡时,我每天练15遍(7个半小时)「大光明修持法」,大礼拜超过了108次,早晚各走1小时八卦。奇怪的是,虽然没吃东西,觉也睡得少,我却一点也不觉得累。

而女儿,就在我开始禅修一个多月之后,毫无预兆地怀孕了。

从30多年的阴霾中走来,我早已看淡人生的悲欢离合。但是,看着「全家福」里笑逐颜开的四代人,我仍然禁不住憧憬更幸福、健康的未来。

註:菩提禅修的辟谷现像是指接受能量加持或禅修后人体自然出现的一种不需进食的现象,辟谷者没有飢饿感(如果勉强进食,身体反而不适),而且体力充盈,精神清爽,辟谷时间短则两三天,长则可达一年半载或更长。辟谷对疾病康復、灵感开发等方面都有非常大的好处。

 

 

禅修与健康繁体版第10期目录